一个三位数除以53,商是a,余数是b(a,b都是正整数),则a+b的最大值是:
69
80
65
75
今年(2012)3月份的最后一天是星期六,则2013年3月份的最后一天是:
星期日
星期四
星期五
星期六
小华4年后年龄与小丽4年前的年龄相等,3年后,她们两人的年龄和等于她们今年年龄差的3倍,小华和小丽今年的年龄分别是多少岁:
10,18
4,12
5,13
6,14
①新三板揭牌
②深交所开业
③创业板上市
④证监会成立
⑤深港通启动
④②③⑤①
②③①④⑤
④②③①⑤
②④③①⑤
2007年与2001年相比,小学四项达标率增幅最小的是:
体育运动场馆面积
音乐器械配备
美术器械配备
数学自然实验仪器配备
高阶人工智能带来福祉还是挑战,是许多文学、电影作品不断探讨的主题。近年来大众传播对人工智能的关注,无形中也加重了人们对“人机关系”的焦虑。例如,人工智能用人脸识别技术与深度学习能力挑战人类记忆高手,“阿尔法狗”攻占人类智力游戏的高地······尤其是一些以“人机对战”为噱头的综艺节目,通过混淆人工智能的概念,人为渲染了一种人机之间紧张的对立气氛,既无必要,也缺乏科学性。事实上,现在所有人工智能仍属于在“图灵测试”概念下界定的“智能”,无论是根据神经网络算法的翻译程序,还是基于量子计算理论的各种模型,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将是从属于人类的工具。
这段文字意在强调:
人工智能的发展水平很难超越人类
应理性看待人类与人工智能的关系
媒体在宣传人工智能时应客观科学
人工智能的发展应与科普宣传同步
“早教”最早起源于德国,是让孩子在游戏和与父母的交往过程中获得身体、情感、智力、人格、精神等多方面的协调发展与健康成长的互动式活动,简单地说是一种用亲子互动的方式,旨在促进孩子成长的活动。中国家庭的“早教”却是另一番样子;在一项针对“早教”的调查中发现,幼儿阶段的超前教育主要集中在识字、阅读、计算机和英语口语等,除了不少幼儿园在特色班里已有涉及;家长更多的则是花时间带孩子参加培训班,在语文、英语和数学上下工夫。
这段文字意在说明:
中国“早教”要注重知识学习
“早教”在中国已经偏离本源
中国“早教”不利于孩子成长
中国“早教”与德国的不同点
某单位每四年举行一次工会主席选举,每位工会主席每届任期四年,那么在18年期间该单位最多可能有多少位工会主席:
5
6
7
8
蝙蝠体内携带大量的病毒,会给人类和其他动物造成致命危险,但蝙蝠自身仿佛不受这些病毒的影响,为什么呢?科学家认为这或许与蝙蝠是唯一一种能够飞行的哺乳动物有关。蝙蝠在上亿年适应飞行的进化过程中,它们的很多系统发生了变化,包括防御和免疫系统。一般来说,人类和其他动物机体的免疫反应有助于身体抵御病毒,但对某种病毒的过度免疫反应又有可能引发严重疾病,而蝙蝠的免疫系统恰恰能在与病毒共生的过程中达到一种平衡。
以下推论中,正确的一项是:
蝙蝠是一种最为古老的哺乳动物的物种,迄今有上亿年的进化历史
蝙蝠机体的免疫系统会抵御病毒侵袭,又不会引发过度强烈的免疫反应
蝙蝠作为一种古老的生物,已经进化出可以防御各种病毒的超级基因
蝙蝠可以飞行是其能大规模广泛传播致命病毒的最重要的原因
“侯世达”是Douglas Hofstadter的中文名,这个1997年由他的中文出版商所定的名字,如今已是他在中文世界里的通称,这个名字也确实比他的父亲、1961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物理学家罗伯特•霍夫施塔特(Robert Hofstadter)按照姓名音译规则对应过来的中文名要好听。不过,侯世达还有一个更私密,也更漂亮的中文名,那就是1976年他的第一位中文老师高先生为他取的“侯道仁”。
与他的中文名字同样精彩的,是侯世达的成名作“Godel,Escher,Bach:an Eternal Golden Braid”的译名——《哥德尔、埃舍尔、巴赫:集异璧之大成》,侯世达的这本书在英文世界里被简称为“GEB”——取哥德尔(Godel)、埃舍尔(Escher)、巴赫(Bach)的首字母,而中文则以“集异璧”应对。
《集异璧》探讨了庞杂的主题。正如侯世达本人在该书出版20周年的再版前言中所写:“……包括赋格和卡农,逻辑和真理,几何学、递归、句法结构、意义的本质、佛教禅宗、悖论、脑和意识、还原论与整体论、蚂蚁群落、概念和心理表征、翻译、计算机和计算机语言、DNA、蛋白质、基因编码、人工智能、创造性、意识和自由意志——偶尔还写到了音乐和艺术,它写到了所有的一切!很多人觉得不可能找到这本书的重点。”
但这本书还是有重点的。总体上说,《集异璧》被归为人工智能的经典著作,就像研究认知科学、心智哲学(Philosophy of Mind)、计算机科学、心理学、比较文学和物理学的侯世达被视为人工智能领域不可忽视的代表一样。上世纪70年代,侯世达痴迷于“思考是什么?”,投身于其时刚刚兴起的人工智能领域,他在《集异璧》中对计算机、程序、思考和大脑的描绘,开启了整整一代年轻人对人工智能的探索。但是,在人工智能领域掀起一个高潮后,侯世达却从公众的视野中消失了。
原因很简单:算法很巧妙、也能完成不少实际任务,但依托这种思路做出来的计算机并没有真正在“思考”。意识到这一点,侯世达对普通的人工智能彻底失去了兴趣,他自己的研究也转而建立在跟常规人工智能完全不同的技术上面。侯世达在美国印第安纳大学的研究小组叫做灵活类比研究小组(Fluid Analogies Research Group,FARG),“在FARG我们没有致力于开发实际的应用,诸如翻译引擎、答问机器、网络搜索软件此类的东西。我们只是在努力地理解人类概念的本质和人类思考的根本机制。我们更像是哲学家或试图探究人类心智奥秘的心理学家,而非旨在制造聪明的计算机或机灵程序的工程师。我们是一群老派的纯粹主义者,我们的动力源于内心深处的哲学好奇心,而不是制造实用设备的欲望(遑论赢得大笔金钱的欲望!)。”
这些年来,关于“思考是什么”,侯世达取得了一定进展,但更多的还是失败——FARG开发的程序常常得出可笑的结果,远远谈不上“智能”。不过,侯世达看着这些失败“很开心”,因为“要是我们的任何系统真的在其微领域中获得了与人类相颉颃的智力,我们将痛心至极,因为那将是很可怕的:这意味着人的智力并非如我们所想的那样复杂或深奥。这意味着短短几十年的研究就足够人类解开人类思维的奥秘”。在他看来,程序真正具有智能将是人类的悲剧。
侯世达认为,思考的关键在于美、在于品味,与逻辑或真理无关。这与大数据、大算法的现代人工智能格格不入。“形式化的研究方法得出的是极其生硬的‘智能’,毫无洞见可言。”他的人生目标是创造出许多绝美的事物。他选择了一条少有人走的研究道路,他在路上遇到了许许多多至臻至美的事物,他说“我宁愿当个独立思考的人,不总是站在人们注意力的最前端。我觉得不被大多数人注意到没什么不好;但我相信最终我的想法会被更多的人知道。”
“至于有没有可能我选错了路,这当然是可能的,但我并不担心这一点。人生苦短,我相信我自己的观点,而且我会捍卫它们。毕竟,俗话说得好,你都不相信自己,谁还会呢?”
侯世达领导的小组开发的程序经常失败,但他却很开心,其原因是:
失败是成功之母
每一次失败都能排除一种错误的研究路径
每一次失败都证明了人类智能的复杂性
不论成败,研究本身就能给人带来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