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捐献率在各个国家的情况都不太乐观,然而一组来自欧洲的数据引起了人们注意。这组数据显示,欧洲各国人口中签署器官捐献知情同意书的比率,分别如下:匈牙利99.997%,奥地利99.98%,法国99.91%,葡萄牙99.64%,波兰99.5%,比利时98%,瑞典85.9%,荷兰27.5%,英国17.17%,德国12%,丹麦4.25%。统计结果呈现出显著的两极分化,前七个国家的同意率都很高,在这几个国家之后,器官捐献的民意率_______,是什么因素让那些国家有如此高比例的人同意捐献自己的器官呢?
英国和法国教育、经济水平相当,可英国仅有17%的人同意捐献器官,而法国却接近100%;另一组比较则更能说明问题,德国和奥地利接壤,也同为德语国家,然而德国只有12%,奥地利却为100%,说明以上这些因素还不足以解释。
会不会是宣传的作用呢?在荷兰,全国对器官移植进行了大规模的宣传,每个家庭都能收到关于器官捐献的信件,在电视、广播中也时常能看到宣传广告,甚至还有一档极具争议的综艺节目,让亟待器官移植的患者选择想要谁做他的供者。做了这么多活动,钱也花了不少,然而荷兰器官捐献的同意率却只有28%,与邻国比利时一比就相形见绌:人家没花过一分钱做宣传,器官捐献的同意率却高达98%。
原因究竟是什么?当研究者排除了以上这些因素后,他们将目光聚集在一个极其细微的环节上,那就是人们签署的那张器官捐献的知情同意书。在那些同意率低的国家中,知情同意书是这么写的:“如果您想参与器官捐献计划,请在这里画勾。”而在同意率高的国家中,知情同意书里只有一个地方不同,那就是:“如果您不想参与器官捐献计划,请在这里画勾。”器官捐献率如此悬殊,原因就在于知情同意书中的那一个词:“想”或“不想”。
这是两种不同的“默认选项”。第一种默认的情况是所有人都不参与器官捐献计划,因此参与者需要做出行动改变——“画勾”。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会不自觉地接受默认选项,因为在潜意识里这被看做是推荐的方案,而“画勾”做出改变则需要费力气,付出认知、情绪和行为上的投入,以换取改变默认选项后的收益。同样的,在第二种默认选项中,默认的情况是所有人都在器官捐献计划内,这也是默认的推荐,不捐献才需要人们去做决定和做出行动改变,而这需要花费人们更多的精力。也正因此,在两种情况下,“画勾”的都是少数,而接受“默认选项”则是大多数人的决定。
作者认为应该:
立法以强制推行器官的捐献
对器官捐献者给予物质奖励
修改知情同意书的默认选项
改变器官捐献的流程和环节
2020年我国数字经济规模达到39.2万亿元,保持9.7%高位增长,占GDP比重为38.6%,同比提升2.4个百分点。
产业数字化发展深入推进,2020年我国服务业、工业、农业数字经济占行业增加值比重分别为40.7%、21.0%和8.9%。
2020年,数字经济规模超过1万亿元的省份有广东、江苏、山东、浙江、上海、北京、福建、湖北、四川、河南、河北、湖南和安徽;另有8个省份超过5000亿元;从GDP占比看,北京、上海领先,分别达到55.9%和55.1%;从增速上看,贵州、重庆、福建数字经济增速位列前三,增速超过15%。
数字产业化占GDP比重最大的年份是:
2015年
2017年
2019年
2020年
“十五”时期粮食产量最高的年份是哪年?
2002年
2003年
2004年
2005年
“十三五”期间,人口城镇化率超过60%的年份共有:
2个
3个
4个
5个
2011~2014年,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最少的年份差额是:
10023
12022
14833
16648
进出口贸易最接近平衡的年份:
2006
2007
2008
2010
在2013—2016年,我国乡村人口增幅最大的年份是:
2013年
2014年
2015年
2016年
2018年末,河北省电话用户总数8865.6万户,其中移动电话用户8195.6万户。
2015-2018年,移动电话用户增速最快的年份是:
2015年
2016年
2017年
2018年
2010年,我国黄金产量340.88吨,同比增长8.57%。其中矿产金280.04吨,同比增长7.27%;有色副产金60.84吨,同比增长14.95%。
2010年,我国黄金企业实现工业总产值2292.88亿元,同比增长66.72%;实现利润248.74亿元,同比增长78.19%。
上图中我国的黄金产量超过200吨的年份有几个:
7
8
9
10
在启蒙思想家的眼中,中国的科举制度是当时世界上最公平最理性的创制了。除了推崇教育的文明中国,他们想不出还有哪一个国家能够用考试这么科学的方法择仕选官。用考试去决定社会的上升流动,实在要比靠出身和阶级公平得多、理性得多。从历史角度来看,说中国是个考试的国度,并不完全是种贬称。
然而,考试的缺陷也十分明显,它是一套硬化的标准,并不适合每一个人。有些孩子不大会考试,但他可能具有考试考不出来的惊人才华。所以由古至今,制度总会为少数人开一扇方便之门,比如说“举荐”。如今欧美许多名牌大学都有各式各样的方式去吸收考试不行的“特优生”,或者凭学生被公认的惊人成就破格录取,或者倚重某些可信人物的大力担保。
考试本来是公平的,考试之外的多样途径本来也能弥补考试的不足。但是每一个社会都还有贫富差距的问题,有钱人的孩子的确能得到更好的教育,因为他家有钱请家教,能送他上学费比较贵的名校,所以他考试成功的机会也就比较大了。就算不看考试,理论上富家子弟的表现也可能会好一点,因为他见过世面,面试的时候比较有自信,而且他会得到不少音乐艺术等校外教育的熏陶,容易发展出一般同龄人所没有的能力。
教育是种社会再分配的体系,怎样不让富者恒富,精英永远是精英,这一直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就拿英国的牛津和剑桥来说吧,大家对它们的印象就是“精英贵族名校”,也就是说它们不只精英,而且贵族。如果你中学是在伊顿或哈罗这些地方上的,你进牛津、剑桥就有一半的保证了。于是英国的“重点大学”都有扶助困难学生的奖学金,几十年前还开始了中学校长推荐的计划。他们会请一些较贫困地区的中学校长推介少数极有潜力的学生,给他们特殊的面试机会。饶是如此,直到2007年,牛津大学也还是只有1/10的学生来自穷困家庭。
去年8月,备受舆论压力的牛津大学终于公布了一项惊人的计划:它的入学导师会在挑选学生的时候格外注意学生的地址,看看他是不是住在较为差劲的小区,如果是的话就要优先对待了。牛津入学登记处总监麦克•尼克松(Mike Nicholson)说:“只看成绩太残忍了。我想确认一个学生是否来自高等教育机会比较稀少的地区,我们应该让他们打破障碍。”这个计划用心良苦,但又有不少人嘲讽它是“住址博彩”,以学生的住址掩盖了学生的真正的能力。怎么做都不是,可见教育的公平实在是个不容易对付的难题。
作者对考试的态度是:
大加鞭挞
不置可否
赞誉有加
基本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