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末,全国网民人数为68826万人,互联网普及率(网民人数占总人口数的比重)为50.3%。2015年新增网民中,低龄(19岁以下)、学生群体占比分别为46.1%、46.4%。2015年新增网民中,71.5%的人使用手机上网,占比较2014年末提升了7.4个百分点;39.2%的人使用台式电脑上网,较2014年有所下降。
将以下年份按年末网民人数同比增量从多到少排序,正确的是:
2006年>2007年>2008年>2009年
2009年>2008年>2007年>2006年
2006年>2007年>2009年>2008年
2008年>2009年>2007年>2006年
公众与科学的关系构成反思科学的直接动力,而公众对科学的________又是反思科学的最大阻力,比如一些公众往往认为科学等于正确、科学技术能够解决一切问题。而实际上,科学理论________的不完善以及科学的界限,都足以说明,科学技术是有能力边界的。
依次填入划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推崇 本质
盲从 客观
误解 内在
依赖 自身
3个人用3分钟时间可以把3只箱子装上卡车,按这个工作效率,如用1小时39分钟把99只箱子(假设每只箱子的重量是一样的)装上卡车,需要()个人。
3
9
18
99
在过去百年中,地球升温约1摄氏度,考虑到人类在大气中排放的温室气体的积累,这种变暖实际上与基础物理学的预期是________的。那么,问题其实并不在于是否在变暖,而在于变暖速度有多快,但科学家在利用现有模型预测未来变暖时仍然存在________,尤其是,类似极端降水这样的关键变量将如何变化,仍有很大的不确定性。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一致 分歧
同步 短板
吻合 瑕疵
相符 漏洞
伦敦奥运前夕,曾经准确预测过奥运会大国获得奖牌总数的科学家们认为,奖牌总数与其说是一个体育问题,不如说是一个经济问题。英国在2012年伦敦奥运会上赢得的奖牌总数将被打破纪录,美国和中国应该会在今年继续取得成功,但俄罗斯、澳大利亚和德国今年极有可能会感到失望。
由此可以推出:
奖牌榜前三位国家依次为美、中、英
只有国家经济繁荣了,体育就能强盛
2013年澳大利亚经济景气指数将走低
近年来中国经济发展形势好于俄罗斯
科幻小说大师阿瑟·克拉克说:“如果一个德高望重的老科学家说:‘这件事情是可能的’,那他可能是正确的;但如果他说:‘某件事情是不可能的’,那他也许是非常错误的。”
阿瑟·克拉克想说的是:
科技进步永无止境
想得到就能做得到
未来可能远远超出想象
迷信权威会阻碍前进的步伐
为了向公众传播科学,科学媒体将艰深晦涩的科学理论与科学项目转化为通俗易懂的文化产品,公众透过科学媒体了解科学的发展动态。然而,某些媒体创作的科学故事并未真实反映科学的本来面目,为使科学故事引人入胜,对科学研究进行了筛选、改造,忽略了科学研究的不确定性与风险性,同时又放大了科学研究的局部片段。随着数字媒体时代的到来,碎片化阅读行为使公众更加无法对科学有全面真实的了解。
这段文字重在说明:
科学故事应还原科学的本来面目
科学本身并不具备引人入胜的故事性
媒体可能误导公众对科学的认知
媒体的科学传播应更注重严谨和真实
甲地有9000吨货物要运到乙地,大油轮载重700吨,小船载重量40吨,大油轮运一趟耗油1400升,小船一趟耗油95升,问运完这些货最少耗油:
18225
18260
18320
18200
“侯世达”是Douglas Hofstadter的中文名,这个1997年由他的中文出版商所定的名字,如今已是他在中文世界里的通称,这个名字也确实比他的父亲、1961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物理学家罗伯特•霍夫施塔特(Robert Hofstadter)按照姓名音译规则对应过来的中文名要好听。不过,侯世达还有一个更私密,也更漂亮的中文名,那就是1976年他的第一位中文老师高先生为他取的“侯道仁”。
与他的中文名字同样精彩的,是侯世达的成名作“Godel,Escher,Bach:an Eternal Golden Braid”的译名——《哥德尔、埃舍尔、巴赫:集异璧之大成》,侯世达的这本书在英文世界里被简称为“GEB”——取哥德尔(Godel)、埃舍尔(Escher)、巴赫(Bach)的首字母,而中文则以“集异璧”应对。
《集异璧》探讨了庞杂的主题。正如侯世达本人在该书出版20周年的再版前言中所写:“……包括赋格和卡农,逻辑和真理,几何学、递归、句法结构、意义的本质、佛教禅宗、悖论、脑和意识、还原论与整体论、蚂蚁群落、概念和心理表征、翻译、计算机和计算机语言、DNA、蛋白质、基因编码、人工智能、创造性、意识和自由意志——偶尔还写到了音乐和艺术,它写到了所有的一切!很多人觉得不可能找到这本书的重点。”
但这本书还是有重点的。总体上说,《集异璧》被归为人工智能的经典著作,就像研究认知科学、心智哲学(Philosophy of Mind)、计算机科学、心理学、比较文学和物理学的侯世达被视为人工智能领域不可忽视的代表一样。上世纪70年代,侯世达痴迷于“思考是什么?”,投身于其时刚刚兴起的人工智能领域,他在《集异璧》中对计算机、程序、思考和大脑的描绘,开启了整整一代年轻人对人工智能的探索。但是,在人工智能领域掀起一个高潮后,侯世达却从公众的视野中消失了。
原因很简单:算法很巧妙、也能完成不少实际任务,但依托这种思路做出来的计算机并没有真正在“思考”。意识到这一点,侯世达对普通的人工智能彻底失去了兴趣,他自己的研究也转而建立在跟常规人工智能完全不同的技术上面。侯世达在美国印第安纳大学的研究小组叫做灵活类比研究小组(Fluid Analogies Research Group,FARG),“在FARG我们没有致力于开发实际的应用,诸如翻译引擎、答问机器、网络搜索软件此类的东西。我们只是在努力地理解人类概念的本质和人类思考的根本机制。我们更像是哲学家或试图探究人类心智奥秘的心理学家,而非旨在制造聪明的计算机或机灵程序的工程师。我们是一群老派的纯粹主义者,我们的动力源于内心深处的哲学好奇心,而不是制造实用设备的欲望(遑论赢得大笔金钱的欲望!)。”
这些年来,关于“思考是什么”,侯世达取得了一定进展,但更多的还是失败——FARG开发的程序常常得出可笑的结果,远远谈不上“智能”。不过,侯世达看着这些失败“很开心”,因为“要是我们的任何系统真的在其微领域中获得了与人类相颉颃的智力,我们将痛心至极,因为那将是很可怕的:这意味着人的智力并非如我们所想的那样复杂或深奥。这意味着短短几十年的研究就足够人类解开人类思维的奥秘”。在他看来,程序真正具有智能将是人类的悲剧。
侯世达认为,思考的关键在于美、在于品味,与逻辑或真理无关。这与大数据、大算法的现代人工智能格格不入。“形式化的研究方法得出的是极其生硬的‘智能’,毫无洞见可言。”他的人生目标是创造出许多绝美的事物。他选择了一条少有人走的研究道路,他在路上遇到了许许多多至臻至美的事物,他说“我宁愿当个独立思考的人,不总是站在人们注意力的最前端。我觉得不被大多数人注意到没什么不好;但我相信最终我的想法会被更多的人知道。”
“至于有没有可能我选错了路,这当然是可能的,但我并不担心这一点。人生苦短,我相信我自己的观点,而且我会捍卫它们。毕竟,俗话说得好,你都不相信自己,谁还会呢?”
侯世达领导的小组开发的程序经常失败,但他却很开心,其原因是:
失败是成功之母
每一次失败都能排除一种错误的研究路径
每一次失败都证明了人类智能的复杂性
不论成败,研究本身就能给人带来乐趣
2020年末,全国共有艺术表演团体17581个,从业人员43.69万人,其中各级文化和旅游部门所属艺术表演团体2060个,从业人员10.75万人。2020年,全国文化和旅游部门所属艺术表演团体共组织政府采购公益演出13.38万场,比上年下降14.9%;观众0.86亿人次,下降27.9%。
2011~2020年中,全国艺术团体数同比增量超过2000个的年份有:
1个
2个
3个
4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