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青年到杂志社询问投稿结果。编辑说:“你的稿子我看过了,总的来说有一些基础,不过在语言表达上仍不够成熟,流于幼稚。”青年问:“那能不能把它当作儿童文学作品呢?”
下列选项中与青年所犯的逻辑错误相同的是:
甲到处宣扬说:“我从来不炫耀自己的优点。”
甲说:“人生太短暂,我们应该珍惜时间,抓住机会,尽情挥霍。”
甲问:“我能用蓝笔墨水写出红字,你信吗?”乙答:“不信。”甲就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个“红”字
甲开车撞到了行人乙,二人争执起来,甲说:“我有多年驾驶经验,责任不可能在我。”
《英国医学杂志》发表的一篇研究成果显示:吃白米饭最多的人和最少的人相比,患糖尿病的风险会增加55%。有人据此得出结论,多吃白米饭易患糖尿病。
以下哪项如果为真,最能削弱上述结论:
遗传等其他多种因素,也会增加患糖尿病风险
长期不吃或者少吃主食的人,也容易患糖尿病
白米饭缺少人体每天所需的膳食纤维等营养素
吃白米饭多的人,其他类型食物的摄入量也高
剧本,剧本,一剧之本。而剧本质量的高低直接决定于编剧的水平和创作态度。在目前的文艺创作生态中,相较于导演、演员,编剧处于相对弱势地位。这某种程度上打击了编剧创作的积极性,不利于其创造性的发挥。另外,也有一些编剧缺乏严谨求实、追求卓越的职业精神,自甘沦为“剪刀糨糊手”,东拼西凑,胡编乱造,扰乱了文艺创作环境,拉低了文艺作品的品位。
上文是一篇文章的编者按,由此推测,编者选登的文章主要谈论的是:
编剧的职业精神
剧本的重要性
文艺创作的生态环境
编剧地位的提高
跟纸质出版界相比,网络文章发表之前无须经过身份验证、资格审查和学术评议等程序,这样就难免造成_______、_______的局面。
依次填入画横线部分最恰当的一项是:
鱼目混珠 杂乱无章
鱼龙混杂 杂乱无章
鱼龙混杂 泥沙俱下
鱼目混珠 泥沙俱下
对于在线阅读是否会提高人们的阅读效率,伦敦大学花了5年时间研究大英图书馆的在线读者,发现读者总是忙于一篇又一篇地浏览,却极少细看访问过的文章。他们打开一篇文章,通常读上一两页,便“蹦”到别处去了。报告说:“很明显,网络阅读让人们读得更多,却读得更浅。人们上网正是为了回避传统意义上的阅读。”
这段文字意在说明:
网络使我们步入了信息社会,但也会造成信息泛滥
传统阅读比网络阅读更有韵味和深度,我们不应回避
网络容易分散人们的注意力,会影响网络阅读效率
网络阅读使人读得更浅,并不能真正提高阅读效率
消费者声称在市场上买到的假鸡蛋,经鉴定均为过期变质蛋、孵化蛋等真鸡蛋,而非化工合成品。专家认为,依据现在的技术条件,要做出以假乱真的假鸡蛋成本很高,根本不可能牟利,因此市场上不可能有所谓的假鸡蛋。
以下无法削弱上述专家结论的一项是:
以现在的技术水平完全能够做出以假乱真的假鸡蛋
一些企业生产假鸡蛋用于工艺品或表演道具
一些不法商贩掌握了降低假鸡蛋生产成本的技术
即使假鸡蛋做不到以假乱真也能被一些粗心的人购买
几千年前,在非洲湿热的原始森林里,土著居民围着火堆,跟随各种复杂节奏自由而热烈地边舞边唱。这种歌声,也许在某些“文明人”眼里算不上音乐。然而,这样的声音却是最原始的,是在恶劣环境里顽强的本能所发出的生命之音,如果说布鲁斯音乐是很多音乐的根源,那么,上面所说的便是这个根源的根源。
这段文字是一篇文章的引言,文章接下来最应该讲述的是:
土著音乐产生的历史背景
自然环境与音乐风格的关系
人类本能在原始音乐中的表现
布鲁斯音乐与土著音乐的源流关系
现在媒体对随机取样、样本代表性等概念备加关注。这种关注导致许多人错误地认为,随机取样和代表性是所有学科做调查研究的必要条件,人体生物学研究因为很少使用随机的被试样本,许多研究成果都会受到批评。
但只要想一下其他学科的情况,就很容易理解这种想法的荒谬,化学家从没尝试过抽取化合物的随机样本,生物学家也不曾用细胞或组织的随机样本进行实验,这些研究结果都可以帮助我们理解,非学术研究都需要使用随机样本。因此,我们在此需要强调的重点是随机取样和随机分配不是一回事。
随机分配和随机取样两个词里都包含“随机”,因此许多人以为它们所指的是一回事。事实上,它们是非常不同的概念,唯一相似之处在于它们都采用了随机生成数字这一点,然而其目的却_______________。
随机取样涉及的是如何选择被试进行研究,如前所述,并不是所有研究都要求随机取样,但当它成为必要条件时(例如在市场调查中),我们则需要用一种方法从总体中抽取一个样本,这种方法要确保总体中的每一个个体都有同等的机会被选中,被抽中的个体就成为之后调查研究中的被试。有一点非常重要,这种随机取样的调查研究既可能是相关研究,也可能是一个真实验,只有使用了随机分配的方式,才有可能成为一个真实验。
随机分配是真实验所必需的条件,实验人员将被试分为实验组和控制组,当每一名被试被分到实验组的机会和被分到控制组的机会相等则实现了随机分配。为了达到这一点,常会用到像掷硬币这样的随机化手段(更常用的是特殊的随机化数字表格)——因为它在给被试分组时没有任何偏向。
随机分配和随机取样不是一回事,牢记这一点的最好方法是弄清楚四种组合:非随机分配的非随机样本,随机分配的非随机样本,非随机分配的随机样本,以及随机分配的随机样本。大部分心理学实验没有使用随机样本,因为没有这个必要。正如下一章将讲到的,研究可以检验理论,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个方便取得的样本。如果一个研究中使用了随机分配的方法,那么它就是一项真实验,如果没有使用,那么它是一项相关调查。许多使用随机取样的研究没有使用随机分配,那是因为它们只是调查性研究,旨在寻找关联——也就是说,这些研究属于相关调查研究。然而,一些研究既使用了随机取样,又使用了随机分配,那么它们肯定是真实验。
文章提到四种组合:
①非随机分配的非随机样本
②随机分配的非随机样本
③非随机分配的随机样本
④随机分配的随机样本
其中符合做“真实验”的是:
③④
①④
②④
②③
①老鼠生性胆小机警,我们常用“胆小如鼠”来形容一个人懦弱怕事。老鼠怕猫更被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对冤家也常被搬上屏幕,例如《猫和老鼠》和《黑猫警长》。
②那么,老鼠有没有不怕猫的时候呢?
③答案是肯定的。比如当老鼠感染一种名叫刚地弓形虫的寄生虫的时候。1908年,细菌学家查尔斯·尼科尔在突尼斯的刚地疏趾鼠体内发现了这种只有几个微米大小的细胞内寄生原虫。随着研究深入,人们发现,弓形虫只在家猫和虎、狮等猫科动物体内进行有性生殖,其无性繁殖则可以发生在几乎所有温血动物(比如老鼠)的有核细胞中。
④值得一提的是,弓形虫的感染通常比较温和。在免疫力正常的动物体内,弓形虫以一种叫做组织包囊的形式存在于动物大脑或肌肉中,呈慢性感染。只有当动物免疫力低下时,弓形虫感染才会引起严重的临床后果,比如脑炎、视网膜脉络膜炎等。
⑤慢性感染并不表示弓形虫对动物没有影响,何况它感染的部位是大脑。早在2014年,分子与细胞生物学教授迈克·艾森团队就发现,慢性感染弓形虫的小鼠对猫尿液的畏惧程度降低了。研究人员将小鼠体内的弓形虫完全清除后,这种变化并没有发生反转。通俗地讲,老鼠胆子变大了,不再害怕猫留下的痕迹和气味,而且“一时感染,终生受用”。
⑥2020年1月,日内瓦大学医学院多米尼克·索达提——法威尔教授团队发表论文称,慢性感染弓形虫的小鼠,不只是针对猫的胆子变大,面对其他捕食者时胆子也会变大。
⑦“我们发现感染弓形虫的小鼠的恐惧感丧失不仅仅是针对猫的,”科研人员表示,“这些小鼠思维活跃,四处游走探索”。在该研究中,研究人员建立了弓形虫慢性感染的小鼠模型,惊奇地发现,在慢性感染状态下,小鼠的焦虑水平降低了,更喜欢探索未知的东西。
⑧难道小鼠的胆子真的变大了?研究人员检测了小鼠对不同动物尿液的恐惧程度,发现弓形虫慢性感染的小鼠对猫尿液的恐惧程度明显降低,也不惧怕狐狸和豚鼠的尿液。就算附近放置的是处于麻醉状态的活的大鼠,小鼠依然来去自如。这和未感染组小鼠的小心翼翼形成鲜明对比。
⑨研究人员进而发现,弓形虫感染的小鼠,其行为变化程度与其脑组织中的包囊数量呈一定的相关性,弓形虫感染量越大,小鼠的探索性行为就越明显。通过转录组学分析,研究人员发现弓形虫慢性感染的小鼠,脑组织中炎性因子的转录水平发生了明显变化,并且与脑组织中包囊的数量和行为的变化程度具有相关性。科研人员推测,弓形虫慢性感染会引起动物脑组织持续性的炎症反应,炎性因子的释放会影响神经细胞的功能,最终导致动物的“勇敢”行为。
⑩安徽医科大学一位病原生物学教授说,弓形虫感染引起动物行为的变化可以拉近猎物和捕食者之间的空间距离,有利于虫体的扩散传播;老鼠不怕猫则更有助于弓形虫在猫体内的有性生殖,促进弓形虫的进化以及对环境的适应。动物实验研究有助于揭示人体“慢性无症状感染”相关神经精神障碍性疾病的发病机制。
下面这段文字最适合放在文章的哪个位置?
有人不禁要问,既然老鼠感染弓形虫后连猫都不怕,那么它对其他捕食者或威胁的恐惧感有没有变化呢?
②和③之间
③和④之间
⑤和⑥之间
⑦和⑧之间
过去100年来,人类寿命的延长,完全是因为对传染性疾病的控制——通过公共卫生、疫苗接种和抗菌治疗,由此人们才有余裕死于癌症、心脏病、中风。
科学家认为,一种疾病爆发的严重程度和四个因子有关:致命性、是否容易传染、感染多久出现症状、是否有疫苗和有效的治疗手段。即使疾病只符合其中的一部分特征,也能在人群中肆虐。如果它们满足大多数特征或者全部因素,我们需要非常加以小心。
很多业内人士认为,最有可能进化成符合这四个条件的病原体是流感。人类流感病毒很容易在人际间传播,至少在症状出现一天前就开始传染,人类需要6~12个月来制造新的疫苗,但幸运的是它们没有很强的致命性。
为什么呢?
关于病菌的传染性与毒性之间的制衡,美国进化生物学家保罗•埃瓦尔德有一个著名的假说,如果一个寄主必须四处走动才能扩散病菌,这种病菌不可能变得太凶猛。从病菌的角度来看,病菌不得不从一个宿主迁移到另一个宿主,并且它们通常不得不依赖于相对健康的宿主把它们迁移到另一个宿主上。比如流感病毒就必须保持寄主的合理健康,至少他们得能四处走动、与人握手,冲着人家的脸打喷嚏。所以流感病毒一般是比较温和的,除非寄主本身的身体有问题,比如怀孕、心脏病或者免疫系统太弱。
当然,还有另一种例外——如果在一个人群拥挤的场合,一个病到毫无行动能力的人也能轻易地把病菌传到新的寄主身上,病菌毒性的刹车就会失灵。自然选择会倾向于选择那些更具有侵略性、更能造成破坏的病菌。它们的毒性也会愈演愈烈,直至毒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杀死寄主而不必受到任何惩罚——新的寄主就近在咫尺。
埃瓦尔德认为,1918年大流感就是在“一战”西方前线战事的特定条件下进化出它的致命毒性的。1918年春天,第一波流感在美国爆发时还是相对温和的。不久,病菌随军队船只传播到欧洲,在“一战”的战壕、医院、前线火车、卡车上(在这些地方,伤员和病患一起运送,没有移动能力的人身上的病菌一次次感染健康的人,整个系统就是一个巨大的病毒传递服务)迅速升温至致命的毒性。病毒的毒性达到什么程度呢?按照当时的记录,早上生病,晚上就已经奄奄一息。一般流感病毒的致死率是千分之一,1918年大流感则是1/40。不久,病毒离开西方前线,在全球各地爆炸,造成全球5000万人口死亡。
他认为,那场大流感的爆发和演变,不是几种动物流感病毒的随机组合,而是遵循了一种可预测的物竞天择的进化原则。人们一般以为进化是一个时间跨度很长的事情,需要百万年的时光。但事实上,进化也可以发生得很快——尤其对微生物而言,比如在几个星期之内发展出抗药性。因为它们分裂得很快,能快速产生变异,与不同成员交换基因信息。每一次迭代中,最能适应传播的病菌会得到传播。所以,自然选择会推动这种病菌进化出更有效的传播手段,从而更适应人类寄主。
从这个角度来说,流行病是一种社会现象。一种人类流行病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社会条件允许它们进化。是我们,而不是自然,创造了环境,允许这些致命病菌的进化和攻击。
比如,正是在亚洲分布广泛的养鸡场,数百万的鸡挤在“疾病工厂”的状况下,甲型H5N1流感获得了强烈的毒性,成了复杂而高效的杀鸡机器。
“一战”前线作为一种人类“疾病工厂”大概很难再在历史上重现,但这些巨型工业化饲养场作为致命病菌的天然孵化器(在那种拥挤的状况下,最无害的细菌也能迅速进化出剧烈的毒性),仍然是现代社会巨大的威胁。事实上,很多病毒学家呼吁必须找到一种新的饲养动物的方法,而不是如此拥挤地放置于巨大的工业化农场。
1991年,秘鲁爆发霍乱,两个月内病菌传播至邻国智利和厄瓜多尔。霍乱有三种传播方式:人与人之间的接触传播、从人到食物(被污染)再到人、通过污染的水源进行传播。其中第三种传播方式,病菌不依赖于健康的宿主进行传播。三个国家中,智利有良好的水源供应,厄瓜多尔是整个南美洲水源保护最差的地方,而秘鲁的水源供应保护水平处于两者之间。
根据文意我们可以推断,1991年霍乱中病菌毒性进化最强的国家可能是:
秘鲁
厄瓜多尔
智利
三国并无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