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德说,过去书是由文人来写,大众阅读,现在书由大众来写,无人阅读,这话在今天还能让人点头称是。虽然王尔德以后,一个多世纪之中人类世界又产生了无数的畅销书,_______________,但我们都心知肚明,王尔德此处的“阅读”,可不是茶余饭后,娱乐至死的意思,反而有点像中国人说的“皓首穷经”,至少也要先有个开卷获益的资格。
填入横线上最恰当的是:
有无数畅销书作家冉冉升起
又产生了无数的畅销书作家
有无数年轻作家冉冉升起
又产生了无数的年轻作家
①没有甘油,只要到市面上买瓶润肤乳液就行,它的主要成分就含有甘油
②那些节俭或喜欢动手享受家庭乐趣的朋友,也可以自己动手制作家庭洗手液
③但是自制洗手液由于包装和密封条件不足,最好不要使用容易变质的牛奶或蜂蜜
④其次是加入甘油。甘油不要超过2%,以免杀菌成分的最终浓度失衡,使杀菌力下降
⑤为适合个人爱好,还可适当加入一些美容成分,比如芦荟原汁、橄榄油等
⑥家庭洗手液主要成分是药用酒精,做法是将酒精与冷开水以3:1的比例调成75%的最终浓度
将以上6个句子重新排列,语序正确的是:
⑥②③⑤④①
②③⑤⑥④①
②⑥④①⑤③
⑥⑤③④①②
为了鼓励阅读,无论是专家学者还是作家,无不极力论证阅读的好处。所谓好处,指的是阅读能给一个人带来现实回报。为此,规劝阅读的文章往往竭力证明诸多成功人士是如何善于从阅读中把握商机的。其实,竭力论证阅读对成功有所助益的人与公然持“读书无用论”者的出发点是一样的,即主张从功利角度诠释阅读的意义。由于现实中决定个人事业成败的因素相当复杂,阅读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往往微不足道,这就淡化了阅读的吸引力,而过分功利地解读阅读,阅读就不可避免地变得干瘪、乏味,甚至沦为赤裸裸的工具。
这段文字的核心观点是:
“读书无用论”源于对成功的盲目追逐
应从非功利的角度重新探寻阅读的意义
专家学者对于阅读方向的引导存在误区
过分强调阅读工具性会使读者丧失兴趣
①尤其在一个国家经历艰难转型的过渡期,这些声音会时强时弱的凸显出来
②就像英国作家塞缪尔·约翰逊说过的,“爱国主义是无赖最后的避难所”
③他们在爱国这个话题上所表现出来的真实情感才会凝聚出强大的精神力量
④可是,任何社会,沉默的大多数才是主流和基石
⑤这时,爱国主义容易被情绪化、被断章取义、被利用,从而转化为各种抵制、冲击和谩骂
⑥任何社会都不缺偏激的叛逆者、狂热的偏执者、迷惘的盲从者、恶意的唱衰者
将以上6个句子重新排列,语序正确的是:
②⑥③①④⑤
⑥①⑤②④③
②⑤①④⑥③
⑥②⑤④③①
19世纪,爱默生和其他一些作家向读者传授一种称为“自助论”的理论。在这些人看来,一个有个性的人必须要有一颗充实的大脑。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为了得到他人的尊重,有必要在闲暇时广泛涉猎文化史上的杰出著作。同时,也有必要熟悉哲学、神学和世界范围内的重大政治事件。这种风气在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塑造了美国新闻业。在那几十年里,杂志致力于推广古典歌剧、高雅艺术和宗教神学,而不是电影或大众健康常识。
这段文字意在说明:
新闻媒体是主流文化观的集中体现
广泛阅读可以充实我们的大脑
主流媒体有引导大众品味的责任
自助论为美国新闻业的发展提供了方向
木鱼∶带鱼∶黄鱼
虾米∶小米∶大米
兵家∶作家∶画家
桃子∶橘子∶房子
荞麦∶小麦∶燕麦
对于1900-1911年的社会政治变动,真正给我以深刻印象的,并不是所读到的辛亥革命史著作,而是鲁迅的小说。从那里,我才真正知道各色人等是如何经历一场变革,他们不同的心态、经历、际遇、沉浮。在一个个非常生活化的、普通的空间里,被作家塑造和加工了的人物形象是栩栩如生的、可信的,他们再现了一个时代的情境。在这里,辛亥革命不是一个被神圣化了的事件,而是每一个经历者生活的一部分。而在我们的历史写作中,重大事件往往是被高高地架起来的。
这段文字意在说明:
鲁迅小说对历史事件的描写真实生动
历史写作往往不能给人以鲜活的印象
小说的史实陈述比历史学著作更真实
撰写辛亥革命史应该借鉴文学的手法
当下社会语言中产生了许多新词,“美女”算是其中之一,因为它已经不是传统语意上的“美女”了,而是几乎泛指一切女性。“美女”一词的滥用,似乎发端于文学界,所谓“美女作家”。当从文学自身寻找价值比较艰难的时候,从语言学角度去寻找,反而显得容易些了,这也许可以算作中国文学对于语言学的新贡献吧。继女作家统统被称为“美女作家”之后,电视上每出现一位女教授,都会被称为“美女教授”。现在到商场去买东西,都会有营业员凑上来问:“美女,买什么?”
在“美女”中,“美”已经成为虚词,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了。“美女”对语言学带来了新的挑战,那就是需要重新定义“美”的内涵。如果从前称美女是对女性美的赞赏的话,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一种轻薄了。而且,从前的人含蓄,似乎很少在口语中直呼一个人为“美女”,哪怕她真的是一个美女。这不是审美的个体差异问题,也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特定审美现象,而是“美”字的滥用和美女称谓的泛化。就拿文化界来说,百姓对于知识女性的面孔可能是存在着“阅读定势”的,一看没到丑的地步,“美女”一词就脱口而出了,所以,现在大家需要区分的不是谁是“美女作家”、“美女教授”,而是谁不是“美女作家”、“美女教授”了。当特殊取代一般时,人们所做的就不是从一般中区别特殊,而是从特殊中区别一般了。
一个词汇的运用越是被泛化,意义也就越是被抽空。汉语中有很多词已经被用死掉了,属于一用就滥,一滥就死,比如文化、愿景等等。在文化界,死掉的词可能还有“大师”和“伟大”。评价一个文化人,动辄就是“大师”;评价一件文化产品,动辄就是“伟大”;一个二流作家可以被称为“大师”,一部三流小说可以被称为“伟大”作品。为什么会这样呢?原因很简单,这个时代恰恰无大师,恰恰不伟大,才导致了“大师”与“伟大”词汇的泛滥。真正在大师辈出的伟大时代,“大师”与“伟大”这两个词反而是很少用的,大家在谦虚认真地思考、交流与商榷,而不是随随便便把“大师”和“伟大”的帽子一扣拉倒。只有目力不逮的人,才会到处乱扣“大师”与“伟大”的帽子。
苏联解体以后,“同志”不好再称呼了,俄罗斯人不知所措,干脆称呼:男人、女人。于是,有人在喊一个人,却能引起半条街的回头率。“男人”和“女人”可以成为一种称谓,似乎是回到了对人的最本质、最普世的称谓层面,但也消解了语言的存在价值,实际上是语言的悲哀。“美女”所显示的,也是语言的滑稽与悲哀,对于用词和称谓的不加节制,有一天也许会导致中国人只能相互称“男人”和“女人”的尴尬境地了。“美女”一词的泛化体现的恰恰是语义的匮乏,以及词语尊严的下滑和人的漫不经心。
根据本文,下列说法正确的是:
“美女”一词的滥用是词语滥用的发端
俄罗斯人互称“男人”“女人”体现了语言泛化问题
运用频率越高的词语,其意义也就越抽象
现代意义上的大师和传统意义上的区别在于包括了二流作家
我有很多书想读,却读不进去,以致很多想了解的学问,都难以了解。牟宗三先生回忆年轻时在北大读书,有一天得到熊十力的《新唯识论》,一个晚上就读完了。这怎么可能呢?这部书一直放在书架上,我曾多次打开它,但都读不进去。有一次,我在美国作家迪拉德的《听溪者的朝圣》上,看到这个说法:《道德经》写的是“生活的艺术”。对于只有五千言的老子《道德经》,我从来没有读通过,因此无法得出一个贯通的看法。于是,我以“如何生活”的角度去读,结果第一次读通老子,并且得出中心思想,感觉非常不错。
这段话表达的主要观点是:
找到合适的角度读书则更易读通
书读不通便不能了解更多的学问
只有自己感兴趣的书才能易读通
某些理论性较强的书应多读几遍
学生∶知识∶死记硬背
匠人∶工艺∶半路出家
作家∶作品∶炙手可热
老师∶学生∶谆谆教诲
农民∶庄稼∶揠苗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