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1900-1911年的社会政治变动,真正给我以深刻印象的,并不是所读到的辛亥革命史著作,而是鲁迅的小说。从那里,我才真正知道各色人等是如何经历一场变革,他们不同的心态、经历、际遇、沉浮。在一个个非常生活化的、普通的空间里,被作家塑造和加工了的人物形象是栩栩如生的、可信的,他们再现了一个时代的情境。在这里,辛亥革命不是一个被神圣化了的事件,而是每一个经历者生活的一部分。而在我们的历史写作中,重大事件往往是被高高地架起来的。
这段文字意在说明:
鲁迅小说对历史事件的描写真实生动
历史写作往往不能给人以鲜活的印象
小说的史实陈述比历史学著作更真实
撰写辛亥革命史应该借鉴文学的手法
猴子听说牛老大要请一名家庭教师,于是前往应聘。他在水田里找到了正在耕作的牛老大,双方商定了相关事宜。第二天,猴子要去任教,临走时,他拱到水塘里把身子涂了一通污浊泥水。母猴见了觉得奇怪,问他为何如此。猴子说:“昨天我见牛老大就是这模样,大概他们家就兴这个,我是入乡随俗,拉近关系。”牛老大望见猴子脏兮兮的模样,满心不高兴,大声呵斥其离开。猴子惊诧地问道:“你昨天不就是这样吗?”牛老大边关门边鄙夷地回了一句:“我那是在水田里劳作!”。
这则寓言故事给基层公务员的启示是:
努力工作才是群众最欢迎的
深入调查才能更好地为群众服务
拉近群众关系并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了解人民诉求才能解决人民疾苦
我有很多书想读,却读不进去,以致很多想了解的学问,都难以了解。牟宗三先生回忆年轻时在北大读书,有一天得到熊十力的《新唯识论》,一个晚上就读完了。这怎么可能呢?这部书一直放在书架上,我曾多次打开它,但都读不进去。有一次,我在美国作家迪拉德的《听溪者的朝圣》上,看到这个说法:《道德经》写的是“生活的艺术”。对于只有五千言的老子《道德经》,我从来没有读通过,因此无法得出一个贯通的看法。于是,我以“如何生活”的角度去读,结果第一次读通老子,并且得出中心思想,感觉非常不错。
这段话表达的主要观点是:
找到合适的角度读书则更易读通
书读不通便不能了解更多的学问
只有自己感兴趣的书才能易读通
某些理论性较强的书应多读几遍
某市宣传部举办为期一周的专题讲座,讲座时间是周一到周六,一共有四个专题,分别是:宏观政策、社情调查、网络办公以及文化传播。已知一天只能安排一个专题讲座,再加上要考虑教师的时间安排,此次讲座在总体上必须满足以下条件:
(1)每个专题至少进行一次;
(2)每个专题不能连续进行两次;
(3)宏观政策专题不能放在周二进行;
(4)文化传播专题或者放在周三或者放在周五,也可能这两天都是文化传播专题;
(5)社情调查专题放在周二时,文化传播专题就不放在周五。
根据这样的要求,从周一到周六的讲座专题可以排列为:
宏观政策、社情调查、文化传播、网络办公、宏观政策、宏观政策
宏观政策、网络办公、社情调查、文化传播、网络办公、社情调查
宏观政策、社情调查、文化传播、网络办公、文化传播、宏观政策
网络办公、社情调查、文化传播、宏观政策、网络办公、宏观政策
因为我喜欢说话,喜欢说真话,给家里带来了很多的麻烦。所以写小说准备发表时,使用的笔名叫“莫言”,可事实证明,我一句话也没有少说,而且经常在一些特别庄严的场合说出实话来,我觉得讲真话毫无疑问是一个作家宝贵的素质……好的文学作品肯定有一个真实的东西在里边,尤其是真实的反映下层人民生活面貌,我觉得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人性中恶的部分。在日常生活中,我可以是孙子,是懦夫,是可怜虫,但在写小说时,我是贼胆包天,色胆包天,狗胆包天。
对莫言的观点理解不正确的是:
作家搞创作应该揭示生活本质,因为讲真话是一个作家宝贵的素质
日常生活中不一定保持本色,但写小说时必须勇于突破,胆大包天
文学艺术就是应该展现本我,暴露黑暗与社会不公正,揭示人性的恶
文学作品应保有生活的本我,真实地反映下层人民群众的生活面貌
我10岁的时候,就辍学回家当了农民,当时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几十年后,我竟然成了一个以写小说为职业的人。我在农村度过了漫长的青少年时期,在这期间,我把周围几个村子里那几本书读完之后,就与书本脱离了关系。我的知识基本上是用耳朵听来的:就像诸多作家都从老祖母讲述的故事里汲取了最初的文学灵感一样,我也有一个很会讲故事的祖母,还有一个会讲故事的爷爷,还有一个比我的爷爷更会讲故事的大爷爷——我爷爷的哥哥,村子里凡是上了点岁数的人,都是满肚子的故事,我在与他们相处的几十年里,从他们嘴里听说过的故事实在是难以计数。
这段文字的关键词是:
耳朵 阅读 回忆
耳朵 阅读 灵感
阅读 故事 灵感
阅读 故事 回忆
宋代学者称杜甫为“圣手诗者”,这主要是指杜甫在诗歌史上的地位而言。他们把杜甫视为“集大成”者,认为他是位无体不工、无美不备的诗人。到了后世把杜甫简称为“诗圣”,这突出了杜诗的道德含义(郭沫若称其为“诗中圣哲”也是此意),符合杜诗中的儒学内涵。“诗圣”的名号,使得杜诗所确立的“忧国忧民”精神逐渐成为了主流理论。不管你是否赞成,但都不能不承认诗歌写作应该反映现实和关注国家与人民的命运。南宋诗人就说:“忧时本是诗人职,莫怪吟中感慨多。”这是赞成诗人应该忧国忧民的。也有不赞成的,明代的公安派代表作家袁宏道,提倡个性解放,不同意诗人应有“忧国忧民”的责任感。他在《显灵官集诸公以城市山林为韵》中说“新诗日日千余言,诗中无一忧民字”,“自从老杜得诗名,忧君爱国成儿戏”,仔细咀嚼诗意,可见袁氏虽然不赞成此说,但还是把“忧君爱国”看做当时诗歌创作中大多数诗人所遵循的原则。
下列叙述中,不属于称杜甫“圣手诗者”或“诗圣”的根据的一项是:
杜甫在诗歌史上地位很高,人们视之为“集大成”者
杜甫写诗技艺很高,无体不工、无美不备
杜诗中“忧国忧民”精神是诗歌界主流理论
杜诗中有伦理价值思想,儒学内涵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