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下列诗句均描述了一种生物学现象,对其解释错误的是:
“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体现动物的拟态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体现植物的向光性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体现微生物的分解作用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体现植物开花受温度影响
俗话说,人的行为是最无法预料的。如今这一说法受到了模拟群体恐慌的计算机模型的挑战。群体恐慌现象导致无数人在火灾或人群拥挤中丧生。匈牙利和德国的科学家认为,人群在紧急情况下的运动可以用方程式表达。这一计算机模型可以估计出从建筑物里疏散人群要用多长时间,以及有多少人可能被困或丧生在建筑物内。这一复杂数学模型中的各项因子取自工程手册、有关人群灾难的统计数据和录像资料等。与正常情况相比,处于恐慌中的人群移动起来要快得多。于是人群挤成一堆,互相推搡,导致出口堵塞。接着,跌倒或受伤的人阻碍了人群的移动,使得人群更为恐慌。在这个时候,人群变得和兽群一样,大家为了求生向前冲,却忽视了其他的出口,因此常常带来悲惨的结果。匈牙利的布达佩斯大学和厄特沃什大学以及德国德累斯顿理工大学的科学家,运行了一个模拟足球场观众席上逃亡人群的程序。这个包括200人的人群试图通过一个1米宽的出口逃生。他们发现,不安的人群在出口周围挤成了弧形。当方程式中的恐慌因子P增大时,弧形会逐渐压紧,导致那些被挤入出口的人纷纷倒地,从而进一步阻碍人群的疏散。这些研究者把这种情况称为“欲速则不达效应”。他们说:“在发生火灾时这种情况尤其让人觉得可悲,人们慌乱逃生反而会减少自己的生存机会。”他们建议说,除了确保建筑物有足够多宽敞的出口以便快速成疏散人员之外,建筑师在设计建筑物时还应该在出口之前设置不对称的圆柱,来防止人群形成危险的弧形。建筑设计师应该保证出口走廊没有相对开阔的地方。这样的开阔处会使人流速度降低大约1/5,因为人们到达开阔地带时总会设法挤到他人的前面去,而当走廊重新变窄时,就会导致危险的拥挤。对于处在恐慌人群中的人员,研究人员建议说,把个人主义和群体本能结合起来是逃生的最佳方法,一方面留心最近的出口,同时注意观察其他人是否也找到了出口。
下列表述不属于解决群体恐慌现象措施的一项是:
建筑物要保证出口的数量和宽度
建筑物出口的前面应设置不对称的圆柱
在建筑物上建造相对狭窄的出口走廊
恐慌人群中的人员应把个人主义和群体本能结合起来
完全归纳推理是指根据某一类事物中的每一个事物都具有某种性质,推出该类事物普遍具有这种性质的结论。
下列属于完全归纳推理的是( )。
金导电;银导电;铜导电;铁导电;铝导电;锡导电;所以,一切金属都导电
贪赃枉法的人是必定会受到惩罚的,你们一贯贪赃枉法,所以,你们今天是必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人民的惩罚的
在奴隶社会里文学艺术有阶级性;在封建社会里文学艺术有阶级性;在资本主义社会里文学艺术有阶级性;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文学艺术有阶级性;所以,在阶级社会里,文学艺术是有阶级性的
我们在动物、植物中发现细胞,又在植物细胞中发现了细胞核,由此推导在动物细胞中也有细胞核,后来用显微镜观察,果然在动物的细胞中发现了细胞核
光的折射是一种光学现象,是指光由一种介质斜射入另一种介质或在同一种不均匀介质中传播时方向发生偏折的现象。
根据以上定义,下列不属于光的折射的是:
某海边经常出现海市蜃楼现象
鱼儿在清澈的水里面游动,可以看得很清楚。然而,沿着你看见鱼的方向用鱼叉去叉它,却叉不到
太阳光照在镜面上,再从镜面上照到学生的脸上,学生会感到刺眼
当你站在岸边,看见清澈见底、深不过齐腰的水时,千万不要贸然下去,因为实际水深比你看到的要深得多
学术著作的翻译质量问题,在很大程度上关涉到我们是否有可能读懂或评价的问题,因为只有在译著具有令人满意的学术水准的前提下,我们才可能展开有效的阅读和评价。
作者通过这段文字意在强调:
让人读懂是学术译著的首要目标
学术译著应该具有很高的学术水准
达到一定水准的译者才可以进行翻译
学术著作的翻译应该确保翻译质量
人有自由意志,即主观判断,个人偏好和选择。从心理学研究来看,越是努力获得的成功,越让人感到幸福;越是需要思考的事物所带来的成功,越让人感到幸福;越是经过自我控制而得到的满足,越让人幸福。心理学家的追踪实验发现,越是能够忍耐自己冲动的孩子成年以后更容易考大学,更容易结婚,更容易获得博士学位;而那些忍不住马上满足自己欲望的孩子更容易退学,更容易离婚,更容易受挫折。
这段文字意在说明:
人为成功所付出的努力和其获得的幸福感成正比
对自由意志的控制程度决定了人们感到幸福的程度
幸福作为一种主观体验可用心理学方法进行探索
从小培养孩子的自我控制能力对他的成长至关重要
①随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打工潮的涌动,春运在中国社会生活中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②1981年3月,“铁路春运”一词首次出现在《人民日报》新闻标题中
③但“春运的脚步”与“发展的车轮”始终协同前进
④相信不少人都曾有这样的经历:通宵排队买票,肩扛大包小袋,上车差点挤成“照片”,下车感觉脱了层皮······
⑤虽然依旧不乏“槽点”,但人们的诉求已经悄然从“走得了”升级到“走得好”
⑥当下,不管是购票途径,还是乘车体验、旅途时间、路径选择,都已经比从前有了长足进步
将以上6个句子重新排列,语序正确的是:
②①④③⑥⑤
①④⑥②⑤③
②⑥④③①⑤
①⑤④③②⑥
学习西方并没有错,但把西方视为“真理”则大错特错了,中国并不拒绝其他文明和价值,但中国文化本身必须成为主体。在学习西方过程中,因为没有主体意识,中国文化就失去了主体地位。问题在于,西方文化主导下的西方话语解释不了中国的一切。今天,越来越多的人们已经意识到西方话语不能说明自己。但是,很少有人去创造,去发明。这种情况不改变,中国永远不会有自己的话语、自己的概念和自己的理论,当然更不用说是文化软力量了。
对这段文字的主旨概括最准确的是:
学习西方时应首先确立中国文化的主体地位
中西方文化都应有各自独立的价值体系
自身强大后才能在文化交流中掌握话语权
中西方交流中的文化创造或创新应另辟蹊径
过去100年来,人类寿命的延长,完全是因为对传染性疾病的控制——通过公共卫生、疫苗接种和抗菌治疗,由此人们才有余裕死于癌症、心脏病、中风。
科学家认为,一种疾病爆发的严重程度和四个因子有关:致命性、是否容易传染、感染多久出现症状、是否有疫苗和有效的治疗手段。即使疾病只符合其中的一部分特征,也能在人群中肆虐。如果它们满足大多数特征或者全部因素,我们需要非常加以小心。
很多业内人士认为,最有可能进化成符合这四个条件的病原体是流感。人类流感病毒很容易在人际间传播,至少在症状出现一天前就开始传染,人类需要6~12个月来制造新的疫苗,但幸运的是它们没有很强的致命性。
为什么呢?
关于病菌的传染性与毒性之间的制衡,美国进化生物学家保罗•埃瓦尔德有一个著名的假说,如果一个寄主必须四处走动才能扩散病菌,这种病菌不可能变得太凶猛。从病菌的角度来看,病菌不得不从一个宿主迁移到另一个宿主,并且它们通常不得不依赖于相对健康的宿主把它们迁移到另一个宿主上。比如流感病毒就必须保持寄主的合理健康,至少他们得能四处走动、与人握手,冲着人家的脸打喷嚏。所以流感病毒一般是比较温和的,除非寄主本身的身体有问题,比如怀孕、心脏病或者免疫系统太弱。
当然,还有另一种例外——如果在一个人群拥挤的场合,一个病到毫无行动能力的人也能轻易地把病菌传到新的寄主身上,病菌毒性的刹车就会失灵。自然选择会倾向于选择那些更具有侵略性、更能造成破坏的病菌。它们的毒性也会愈演愈烈,直至毒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杀死寄主而不必受到任何惩罚——新的寄主就近在咫尺。
埃瓦尔德认为,1918年大流感就是在“一战”西方前线战事的特定条件下进化出它的致命毒性的。1918年春天,第一波流感在美国爆发时还是相对温和的。不久,病菌随军队船只传播到欧洲,在“一战”的战壕、医院、前线火车、卡车上(在这些地方,伤员和病患一起运送,没有移动能力的人身上的病菌一次次感染健康的人,整个系统就是一个巨大的病毒传递服务)迅速升温至致命的毒性。病毒的毒性达到什么程度呢?按照当时的记录,早上生病,晚上就已经奄奄一息。一般流感病毒的致死率是千分之一,1918年大流感则是1/40。不久,病毒离开西方前线,在全球各地爆炸,造成全球5000万人口死亡。
他认为,那场大流感的爆发和演变,不是几种动物流感病毒的随机组合,而是遵循了一种可预测的物竞天择的进化原则。人们一般以为进化是一个时间跨度很长的事情,需要百万年的时光。但事实上,进化也可以发生得很快——尤其对微生物而言,比如在几个星期之内发展出抗药性。因为它们分裂得很快,能快速产生变异,与不同成员交换基因信息。每一次迭代中,最能适应传播的病菌会得到传播。所以,自然选择会推动这种病菌进化出更有效的传播手段,从而更适应人类寄主。
从这个角度来说,流行病是一种社会现象。一种人类流行病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社会条件允许它们进化。是我们,而不是自然,创造了环境,允许这些致命病菌的进化和攻击。
比如,正是在亚洲分布广泛的养鸡场,数百万的鸡挤在“疾病工厂”的状况下,甲型H5N1流感获得了强烈的毒性,成了复杂而高效的杀鸡机器。
“一战”前线作为一种人类“疾病工厂”大概很难再在历史上重现,但这些巨型工业化饲养场作为致命病菌的天然孵化器(在那种拥挤的状况下,最无害的细菌也能迅速进化出剧烈的毒性),仍然是现代社会巨大的威胁。事实上,很多病毒学家呼吁必须找到一种新的饲养动物的方法,而不是如此拥挤地放置于巨大的工业化农场。
根据文意,作者说“流行病是一种社会现象”的主要依据是:
流行病的存在是因为人类创造了允许病菌进化的社会条件
流行病的存在是人类发动战争的后遗症
流行病的存在是因为人类活动对自然生态的污染和破坏
流行病的存在是因为人类聚居的生存方式
当下社会语言中产生了许多新词,“美女”算是其中之一,因为它已经不是传统语意上的“美女”了,而是几乎泛指一切女性。“美女”一词的滥用,似乎发端于文学界,所谓“美女作家”。当从文学自身寻找价值比较艰难的时候,从语言学角度去寻找,反而显得容易些了,这也许可以算作中国文学对于语言学的新贡献吧。继女作家统统被称为“美女作家”之后,电视上每出现一位女教授,都会被称为“美女教授”。现在到商场去买东西,都会有营业员凑上来问:“美女,买什么?”
在“美女”中,“美”已经成为虚词,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了。“美女”对语言学带来了新的挑战,那就是需要重新定义“美”的内涵。如果从前称美女是对女性美的赞赏的话,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一种轻薄了。而且,从前的人含蓄,似乎很少在口语中直呼一个人为“美女”,哪怕她真的是一个美女。这不是审美的个体差异问题,也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特定审美现象,而是“美”字的滥用和美女称谓的泛化。就拿文化界来说,百姓对于知识女性的面孔可能是存在着“阅读定势”的,一看没到丑的地步,“美女”一词就脱口而出了,所以,现在大家需要区分的不是谁是“美女作家”、“美女教授”,而是谁不是“美女作家”、“美女教授”了。当特殊取代一般时,人们所做的就不是从一般中区别特殊,而是从特殊中区别一般了。
一个词汇的运用越是被泛化,意义也就越是被抽空。汉语中有很多词已经被用死掉了,属于一用就滥,一滥就死,比如文化、愿景等等。在文化界,死掉的词可能还有“大师”和“伟大”。评价一个文化人,动辄就是“大师”;评价一件文化产品,动辄就是“伟大”;一个二流作家可以被称为“大师”,一部三流小说可以被称为“伟大”作品。为什么会这样呢?原因很简单,这个时代恰恰无大师,恰恰不伟大,才导致了“大师”与“伟大”词汇的泛滥。真正在大师辈出的伟大时代,“大师”与“伟大”这两个词反而是很少用的,大家在谦虚认真地思考、交流与商榷,而不是随随便便把“大师”和“伟大”的帽子一扣拉倒。只有目力不逮的人,才会到处乱扣“大师”与“伟大”的帽子。
苏联解体以后,“同志”不好再称呼了,俄罗斯人不知所措,干脆称呼:男人、女人。于是,有人在喊一个人,却能引起半条街的回头率。“男人”和“女人”可以成为一种称谓,似乎是回到了对人的最本质、最普世的称谓层面,但也消解了语言的存在价值,实际上是语言的悲哀。“美女”所显示的,也是语言的滑稽与悲哀,对于用词和称谓的不加节制,有一天也许会导致中国人只能相互称“男人”和“女人”的尴尬境地了。“美女”一词的泛化体现的恰恰是语义的匮乏,以及词语尊严的下滑和人的漫不经心。
下列各项中,和“美女”一词同属称谓泛化现象的是:
电视主持人将所有节目嘉宾都称为“老师”
近年来报纸刊物中频频出现“给力”一词
皇帝在朝堂上往往称自己的大臣为“爱卿”
某些人到处宣扬自己的“专家”身份